于是,一周后,温槿打开门,陆连川背着他的被褥,抱着他的脸盆搓衣板,杵在门口,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对温槿笑。
温槿也笑。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陆连川敬了个礼:“报告。我是北方军区陆军总医院的陆连川,未来两个月,将会是温少校的室友和搭档。”
温槿回敬了礼,和他握手:“你好。”
陆连川:“少校,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吗?洗衣叠被刷鞋挤牙膏,我能全包。”
温槿说:“谈恋爱呢?”
陆连川笑:“这个项目是我重点要支持少校的,请少校批准。”
温槿:“同意。”
温槿让他进来,反手关了门,笑出声来:“好了,不玩了,快收拾床吧……”
陆连川站在屋中央看了一圈,感慨道:“终于结束分居了,这世上还有比我更惨的新郎了吗?”
他放下行囊和洗脸盆,把搓衣板塞给温槿,之后挽起袖子,把自己的那张床铺推了过去,和温槿的床铺并在了一起。
温槿说:“你疯了,谁要跟你睡一起,热不热!”
陆连川道:“你见谁家恋爱,还有同屋不同床的?”
他说完,果断把两张单人床,变成了一张双人床,枕头也放在了一起。
陆连川做了个请的手势:“今晚,请少校试床。”
“……又不是新买的,试什么。”
陆连川:“床不是重点,床上躺的人才是重点。能搂能抱还能讲故事,想亲的时候可以随意亲,完全任你宰割,没什么怨言。”
温槿扶着床边坐下来,笑眯眯看着他,说道:“陆连川,我发现你的发烧后遗症,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