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说:“不,温槿,你没错。我懂你是关心我,看我累,想为我做点力所能及的是。这不是你的错,我第一次刮胡子时,也刮破过,男人都这样过来的,我们都不在乎,谁刮胡子还没破过口子?熟能生巧罢了……”
温槿咬了咬嘴唇,抬头,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
陆连川道:“而且,肯定是我乱动造成的事故,你不要有心理压力!”
陆连川誓要扮演解语花角色,把善解人意装到底。
温槿问:“……嗯,还疼吗?”
陆连川不是很高兴了。
他铺垫这么多,就是想让温槿摸着自己的脸,轻轻吹口仙气,哄哄他。
可温槿呢?她只背着手,跟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低头乖乖道歉,一点都没有把自己当老婆看。
陆连川挑起一边眉毛,内心焦灼地想着主意。
又不能手把手教她怎么来身体力行地哄他。
陆连川表情纠结地思考了半晌,计从心来,把可怜程度升了级。
他捂着下巴,嘶了一声,假装不经意地说道:“其实没有打破伤风疼,我昨天给自己注射了一针破伤风,连皮试也是自己来的,挺凄惨的……其实伤是小伤,可在这里就很麻烦……”
他垂眼,眼睫也柔柔弱弱垂着,显得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