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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连川并没有收敛,他神清气爽地敲开了温槿那屋的门,本来准备好的灿烂笑容,在看到屋里的甘甜薇时,立刻吓流产了。

甘甜薇原本很正常,开门看见是陆连川,立刻来了精神,长臂一舒,倚在门框上,抛了个媚眼。

“陆医生啊,你有什么事吗?”

甘甜薇的声音沙沙的,若是此时手里再夹个烟,用红唇送出飞吻,恐怕就能完美演绎影视剧中荼毒青少年,吃人不吐骨头的妖精。

陆连川吓得退避三舍,像跟总指挥汇报情况一样,一板一眼汇报道:“你好……我找温槿。”

甘甜薇白生生的手沿着门框滑下来,双手叠起,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温槿啊……她被我吃了。”

陆连川转身就走,腿不听使唤地又拐向了后勤部,扒拉搓衣板。

正在洗衣服的士兵终于问出口:“陆中尉,你要搓衣板,是要跪还是要洗?”

陆连川抱着搓衣板才敢喘口气,如释重负道:“二合一,主业跪,副业洗。”

士兵:“……陆中尉,要是别的人问你要搓衣板干什么,您能说……是拿搓衣板只洗衣服的吗?”

陆连川说:“为什么?我就是跪给我媳妇看的。”

士兵心想,您能有点骨气吗?嘴里道:“那个……我跟刘中尉打赌来着。”

“刘皓?赌什么?”

“赌你用搓衣板是洗衣服还是给温少校认错。”士兵说,“我赌的洗衣服,因为我见过你用搓衣板洗过衣服。刘中尉非要说你这种人,一定是拿搓衣板向温少校认错的。”

陆连川问:“你们赌注是什么?”

“两包瓜子,蟹黄味的。”士兵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