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连川被迫背上的‘无形情债’,终于被他卸下,无债一身轻。
不过这种鸡毛事,说起来也很烦。
真实情况就如他与温槿讲的那样,他领了任务,到酒吧一条街给人做公益。其实当时不仅是他,他们整个年级半数都在首都做这项医疗普查,只是他运气背一点,分到了流动人口巨大,情况复杂的酒吧街。
陆连川计划的很好,一天一个酒吧,时间从晚六点到晚十点,每天大概分发登记三十个人,并询问他们的身体健康状况,给出体检建议,留下、体检中心合作医生的联系方式,预约时间。
指导员其实考虑过他的情况,但考虑的是陆连川不是很好相处,怕他得罪酒吧里的人,还好心提醒了他,到酒吧去先点个价格凑合的酒水,跟老板搞好关系,然后让老板帮忙分发,这样任务完成得快,你人也轻松。
陆连川听从指挥,到了先点酒水,客客气气热情主动跟人打交道,哪知从第三天开始,不知怎么搞的,几乎半条街的酒吧都知道这几天有个医学生打着给人检查身体看病的幌子撩骚。
要说这医生专业吧,也是真专业,初步诊断谨慎又明了,不像半吊子借看诊行骚扰揩油之举,可陆连川再规矩,笑起来也给人一种,他是以行医为借口,要妹子们的联系方式,放长线方便以后泡妞。
陆连川浑然不觉,后来发现,他只要点一杯酒,往吧台一坐,还没掏出体检卡,就会有姑娘过来,问他:“能请我喝一杯吗?陆医生,我们聊聊?”
陆连川会解释:“叫陆连川就好,目前还不算是医生。”
“无所谓,是你就行,看见你我觉得我浑身都有病,等着你治。”
陆连川:“那不会的,不至于的,先体检八大项吧。”
然后给一张体检卡,登记妹子的联系方式和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