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传染性极强的流感肆虐,昭阳的各大学校属于感染重灾区,陆连川不幸被感染,严重时还进过舱。
温槿心疼:“怎么也没人说,我都没听爸妈说过……”
陆连川道:“那有什么好说的。”
像他这样的家庭,和家庭成员一样低调,一般只会通知生死大事,病了是不值得一提的,得病后又痊愈,更没什么好说的。
温槿仍然揪着他领子,关切:“你感冒好了吗?”
“嗯,你自己听。”
温槿又回到了原点,要求:“陆连川,叫姐姐。”
陆连川低头吻住了她。
醉了还想翻身做老大?不可能的。
温槿嘤咛一声,国土大片沦陷,然因酒精的缘故,连脑内的sos警报都比平常慢几拍,懒懒响着,极其敷衍。
“叮咚——”
冯羡拍门:“哥来了,开门!惨了,肯定一片狼藉……”
陆连川一掌拍在床上,起身,脑门上盯着我不高兴四个字,去给冯羡开门。
冯羡看见他那要咬人的表情,一头雾水:“怎么了?我看挺好的啊,谁惹你了?”
陆连川:“快点领走。”
冯羡背着楚政政出门,絮絮叨叨:“怎么醉了还拐路了啊?你怎么摸到别人家来了?电话也不接,担心死了……”
陆连川关上门,内心欢呼雀跃,一阵风似地刮向卧室,想把刚刚的吻继续进行下去。
他刚郑重跪下来,准备低头,门铃又响了。
冯羡:“开门开门,扫帚给我,我媳妇吐走廊了……”
陆连川打开门,像黑风老妖出洞,身后乌压压一片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