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诊不出什么问题,最后,皇帝说:“可能是你底子太差,你十三岁之前,汤药都没断过,后来猛的一下能跑能跳还疯张到云州去了,我以为你喝过的药终于起效了,你人没事了……唉……”
皇帝挺自责的。
那次,南柳委屈了多日,想通了,说道:“顺其自然,我再喝点汤药试试看,反正也不急……”
话是这么说的,但她药刚喝了不到三天,就被拾京给扔了。
药太苦,喝完几乎尝不出其他东西的味道,南柳那几天精神恹恹。拾京看她喝药如上刑,一冲动,夺过药碗直接扔出窗外,把剩下的药草卷巴卷巴全丢了出去。
“不喝了,受罪。”
南柳:“总得受点罪才……”
“不要了。”
拾京说:“你是要做皇帝,必须生个储君继位吗?不生了不生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再者说,真生一个出来,我也不怎么稀罕,养孩子很烦的,这样就好。”
南柳愣了好久,眨眼:“我还挺想生个孩子玩玩的……”
拾京朝她身上一躺,说道:“玩我就行,我比孩子有意思。”
南柳:“……”
拾京:“难道不是吗?”
南柳:“算了,你说得对。有就有,没有就不强求了。”
南柳抱着他亲了亲,这才说道:“那药是真苦。”
拾京送上自己:“来尝尝糖。”
南柳一根指头按住他凑过来的脸:“甜的甜的,不用尝了,是甜的……”
拾京和南柳再返回云州时,清敏没跟着回。
清敏高高兴兴留在昭阳宫,给封泽做书伴了。
回到岚城后,拾京把事情给溪清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