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半是惊奇半是高兴的看着窝在怀中安静睡觉的拾京,感慨道:“到底怎么办到的,奇了……”
回京的第二天,皇帝依旧没有召见南柳,好像是因为,母女俩之前的每次交谈都不是很愉快,因而这次,皇帝索性不再搭理她,有事都叫人来传话,并不打算亲自见她。
南柳起了个大早,让宫人备了好菜,带着拾京和那张婚书,到西陵给北舟补生辰。
到了地方,南柳燃上香,拉着拾京,对着北舟的牌位磕了三下头,起身说道:“满意你就说。”
香燃起的白烟袅袅飘来,南柳讶然片刻,轻笑道:“我就知道你满意……拾京来,吃饭。”
南柳取出佳肴美酒,摆上三副碗筷,拾京很有眼力价的接过酒壶,先给留给北舟的杯子中斟满酒,之后给南柳和自己满上,放下酒壶,盯着自己面前那杯发起愣来。
喝完酒,南柳又要说他粘人。
果然,南柳双眼闪烁着期盼,盯着他手中的酒,等着他举杯。
“快点,粘人精。”南柳说道,“再等等,我哥就看着急了。”
拾京端起酒,无力反驳道:“我不是粘人精……我喝完酒就困,是在睡觉,不会粘人的。”
南柳笑他:“算了吧狼崽子。”她将手中杯递到拾京唇边,挑眉道,“张嘴。”
拾京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说:“你以前喂我吃糖……也是这样……”
“哪样?”
“表情恶狠狠的,好像我不吃你就吃了我,但手却躲着我,实际上没你表现出的那么胆大。”
如果北舟在,这时候一定会笑着说:“南柳,有人看穿你了。”
南柳是个有色心没色胆,嘴硬心怂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