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之抱着她,轻轻问道:“花儿,该死的人都死了吗?”
花不沾呼吸声没乱,只轻轻在他怀里蹭了蹭,点了点头。
牢房中静了好久,可能是姚州牧交待过,因而无人来打扰。
花不沾像个孩子一样,把委屈都哭出来之后,软软的道歉:“我再也不乱跑了……”
花不沾摔到头后,忘事,忘记自己是谁,在京城走丢是经常的事。
叶行之想过很多办法,在她身上缝个布条,上面写着她的名姓,以及家住哪里,可把她人送到府上,答谢三两银。
久而久之,京城中的人几乎都认识三两银花不沾,她犯病忘人也无妨,总会有人送她回府。
然而那一次,她去的是客流极大的昭川码头,遇到的不不图银子看上的是她这张适合易容的脸。
“你丢后,我又缝了条布带。”叶行之说。
“没用的……”
“栓你用的,一头绑着你,一头绑着我,以后就跟着我在揽月楼卖酒,再忙你也不会丢了。”
花不沾没有出声。
叶行之又道:“不一定是死罪的。”
他拍了拍花不沾:“好好活着,我听到你说了,你若是立了功,不一定是死罪……不会让你死的。”
“我要赎罪,他们都在下面等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