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柳这边听到傅居译过来的话,差点被刚入口的茶呛到,震惊道:“香囊?我给你那个?”
她基本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拾京点头。
南柳心头一暖,忽然有些感动。
她送拾京的东西,他都收在身上,当作定情物,一直留着。
南柳想起拿到手还没来得及试炼就搁置一旁的燧发枪,顿觉愧疚。
与他相比,自己简直是个薄情人。
溪清没有多少感情起伏,她只是微微失了会儿神,便让身后的苍族小少年回林子里拿。
路不近,双方吃了茶点,基本快吃饱时,才把东西取回来。
比较尴尬的是,苍族人把所有的东西都还了回来。
所有,不仅是拾京的银饰和发带,还有已经哑火的炸坟火铳,以及拾京和傅公子被苍族人抽掉没收的外衫和衣带,当然,还有一些发簪玉扣,工具袋小零件。
发簪玉扣一看就不是拾京的,杂七杂八的放在桌子上后,南柳扶额。
傅居去见溪清,自然是要收拾一番,平日里不往脑袋上放的东西,那天是戴了个全。
傅公子把自己的东西分出来,叮叮咣咣往脑袋上戴,尴尬笑道:“失礼,失礼。”
于是,准王君和外子两个人开始一样一样往身上戴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