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亲自出来迎接,见到她人,怔了许久。
那是个五官平平无奇,单眼皮月牙眼的女人,很瘦,很薄,就像一块会走路的木板。
姚州牧愣了一会儿,念出了她的名字:“花不沾。”
“是我。”她笑着说,“姚秧,多年未见,恭喜升迁。”
姚州牧的表情带着微微的惆怅和怜惜,她伸手,说道:“念你我同窗一场,请。”
“客气。”
花不沾衣饰整齐,气定神闲走进云州府。
路走到一半,花不沾突然停下来,脸上薄薄一层笑意,说道:“对了姚州牧,延半江没有同党。”
姚州牧惋惜道:“我想,花莫忘冰雪聪明,应该明白我们这么说的理由。”
“你看,我这不是就来了。”花不沾态度和蔼,轻声细语道,“请来做客的人,还是请回去吧。”
“我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姚州牧叹口气,“原本州府提升戒备防着你,没想到你竟就这般投案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