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居敬佩加感叹:“储君和公主,前后差了一天,我的印象,公主十岁以前,大病小病不断,身子特别脆,当时我在宫中念书,隔三两天就不见她人,风一吹就病……不过那时候,就是建元初期,京中确实挺艰苦的……身为新朝重臣家的孩子,随时都要提防,我其实有个兄长……”
这话一不留神就扯远了。
拾京想着延半江的事,犹自沉默着。
南柳听了驻军总将的分析汇报后,得知要想防御神风教,确实需要先行解决苍族的事。
上次神风教来袭,驻军入林迎击,没想到先遭了一波苍族人的袭击,语言不通沟通不畅,打又不能硬打,撤又撤不了,跟苍族人纠缠了许久,眼睁睁看着神风教撤退逃跑,总军将真的要气昏过去。
总军将说:“殿下,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依我看,迁族和联合作战,后者可行性大一些。前者是强迁,可能要再打,到时候一个差错,让神风教那群兔崽子钻了空子,我们就要腹背受敌了。”
南柳说道:“那就和谈。差人入林请他们的族长出来谈,明日辰时,总军营。”
“殿下……那什么,他们听不懂我们说话。”
南柳道:“我记得他们族有个叫贝珠的人会说官话。”
“啊,她不见了。”
“什么叫不见了?”
总军将满脸忧愁:“说来话长……咳,我长话短说。矿地动工前还好,我们入林谈事情,那个叫贝珠的在,来回沟通着,倒也没大冲突。可后来矿地动工后,苍族人总来破坏,时不时的就来干架……只能说是干架了,我们就找贝珠问情况,可找不到,她人不在了,我还派孩儿们查探过,真不见了!”
南柳转身叫来帐外两个刚听完曲回来的‘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