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衡皱着眉揉开黏黏腻腻的护手霜,然后很快告辞,从苏然家出来以后直奔岑溪店里。
肖秋红给他们兄妹寄了吃的过来,下午岑溪发了消息让他赶紧去拿,说是过了今夜她就不能保证吃的还在不在了。
岑衡扫了一辆单车骑到店里,门口已经挂上了打烊的牌子。
岑溪正端坐在桌子前面,左手边摆着那盆林婉露送给岑衡的雏菊,右手边摆着一杯热水。
岑衡以为她要热水烫花,内心有一丝挣扎,也没拦着,慢吞吞走到她对面坐下。
那盆雏菊被岑溪养得不错,枝繁叶茂的。
“哥你来了?”岑溪将那盆雏菊推到他跟前,“你要不要先解释一下这是跟谁种下的暗恋的果,你要跟谁结爱情的花?”
岑衡皱着眉将它推远,“学校老师,不熟。”
“是哦,当然不熟,熟还得了了。”岑溪神色夸张,“熟的话估计这盆里得埋钻戒了吧?”
她这两个哥哥样貌不分上下,性格天差地别,从小到大岑衡的异性缘就比岑桓好了不知道多少。
岑溪比他小四岁,她从初中部升高中部的时候距离岑衡毕业已经过去了一年,可就算这样,整个学校里还流传着他的光荣事迹。
其中还不乏一些稀奇古怪无厘头的瞎话,比如什么有一次岑衡在语文课写化学作业被物理老师看见了,物理老师吃醋地问他为什么不写物理试卷……这类流言被一众女孩子津津乐道了好久。
“咱妈可说了,过年前拿不下人,过年你就别回去了,咱家不缺一个找不到女朋友的单身狗。”前半部分是肖秋红的原话,最后一句是岑溪现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