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早就定了是另外一个实验室的老师过来,岑衡前天花了一顿酒的时间同他商量,借着回家看父母的由头顶了他的活儿。
“不早了你睡吧。”岑衡接到了大哥岑桓的信息,说是车已经停在出站口等他了。
挂了电话,岑衡拉着行李箱出站,远远地看见自家大哥靠在一辆大红色跑车上抽烟,眉眼忧郁,四十五度角望天,引得外头路过的男女频频观望。
“来了?”见岑衡过来,岑桓立马小跑去垃圾桶旁掐灭了香烟,好脾气地给岑衡打开车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过来接女朋友。”岑衡皱着眉吐槽他,“公司这么闲,劳岑总亲自接我?”
跑车、西装,差一束玫瑰就能就地求婚了。
“求你办事儿,做大哥的肯定要摆出百分之二百五的诚意。”岑桓这些天被家里各路亲戚热情的红娘精神逼得差一点儿就要去五台山出家了,岑衡这次回来正好帮他挡挡火力。
岑衡系上安全带以后斜了他一眼,“我是百分之。”
“我是二百五。”岑桓无所谓地笑了笑,这两天岑衡就是大爷,得好好儿供着。
车越开越往市中心,晚上十一点多,路上还是热热闹闹的。
“去哪儿?”这不是回家的路。
岑桓没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把车停到了某ktv楼下。
“出国几年,暑假匆匆回来一趟又走了,听说你回来非要聚聚,说都记不清你长什么样子了。”
跟着岑桓上楼,岑衡揉了揉酸胀的眼睛无奈只能奉陪。
包厢里不知道是谁正鬼哭狼嚎地唱着分手快乐,听得岑衡心惊肉跳怕他一口气儿上不来立刻就得送急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