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喊和颂收名单,忽然想起他已经离开了,于是顿了一下道:“把名单交给纪秋白,待会儿送到我办公室。”
纪秋白忽然被点名,腾的一下站起来,面对着她的注视,结结巴巴的问:“那个,班……和颂他不回来了吗?”
杜清眠脸色怪异的回了一句:“不用管他。”
这话的意思大抵是不回来了吧?连外出实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参加,难道和颂以后就不会出现在天衍了?
因为班上人少,除掉和颂这个插班生总共也就九个人,自由组合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大家相处一年时间有余,平时又经常在一起做任务,对各自的性格以及修为了解的一清二楚,不管是分组还是挑选小组长,中间几乎没有发生任何冲突。
纪秋白拿着名单敲响了杜清眠的门,在听到一声请进后,推门进去。
让她意外的是,杜清眠正伏在办公桌上奋笔疾书,旁边已经堆了厚厚的黄色符篆,符篆上元气之充沛,令人叹气为观止。
她还是头一次见杜清眠画符,小心翼翼的看了几眼道:“小老师,名单已经整理好了,我给您送过来……您怎么突然开始画符了?”
杜清眠抬起头,把手里的青玉小笔往旁边一搁,捏了捏手:“你们出去之后天南海北的我顾不过来,也就只能送你们点东西防身了。我估摸着万一你们碰上什么事儿,这些符篆应该够你们撑上几天,足够撑到我赶过去。”
纪秋白瞬间感动的一塌糊涂,开始跟杜清眠掏心窝子:“……实习之后我们也不能经常在您身边了,您可得多分辨识别人的小心思,有些东西从面相上是看不出来的……”
杜清眠:“?”
她为什么觉得自己从纪秋白身上看到了母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