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抬脚迈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屋里跟外面像是两个世界,虽然面积小,东西多,却不乱,地上有几辆玩具车,桌上有一堆积木,墙角堆放着个小画板,上面是几朵太阳花。
这里随处充满了孩子的气息。
赵君打开冰箱,常年说:“我不喝。”
她讥笑:“没给你拿。”
常年不易察觉的抿了下薄唇。
赵君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拽了拉环丢进不远处的垃圾篓里面,她仰头往嘴里灌了几口,来不及咽下去的啤酒顺着下巴流淌,尽数埋进了修身的白色t恤里面,透着难言的|诱||惑|。
常年移开视线去看桌上的玩具车。
“砰”
易拉罐被扣到桌面上,里面的大半啤酒激烈晃动了几下,溅出来一些,滋滋冒着气泡。
赵君将男人面前的玩具车拿起来把玩:“你来找我干什么?”
常年没有看她:“解释。”
赵君就跟听到笑话似的,她望着斜对面茶几上的相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要我解释什么?”
常年有所察觉的顺着视线看去,相框里的男孩站在海边,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不像他,他迄今为止都没有那么笑过,余生也不太可能。
可再看去,眉眼却很像他。
男孩脸颊上的酒涡遗传了他的母亲,位置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