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没有念想了,觉得活着没什么意思,二是被邪术反噬。
后者的可能性比前者要大。
片刻后,孟映生说:“那是一个邪术,被写了生辰八字的人会不得好死。”
第三次做了那个梦醒来,沈嘉和就猜到了,亲耳从一个驱鬼师嘴里听出来,冲击感却强很多,他的面部肌||肉|抽||动|了几下,不知道是恐惧多一些,还是怒意多一些:“那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持续做那种梦?”
孟映生充满深意的说:“沈先生,人都有前世。”
那一瞬间,沈嘉和的面前出现了一道光,他可以顺着那道光一直往前走,就会找到突破口,但他的本能让他站在了原地。
孟映生端起茶杯喝茶,一口凉茶下肚,他的头绪更清晰了些,既然收了定金,就没有半途而废的一出,事情是肯定要搞明白的,剩下的六成定金也肯定要拿到手。
沉吟几瞬,孟映生问:“沈先生,你的精神是什么时候出现的问题?”
沈嘉和的情绪略有些不定:“前年。”
孟映生又问:“在你跟你前女友分手之前,还是分手之后?”
沈嘉和说:“那时候我跟她刚开始在一起。”
“我吃药接受治疗的事无意间被她知道了,她安慰我鼓励我,还叫我注意媒体,不要被人跟拍。”
孟映生挑挑眉毛,听起来还真有心:“你的事业是什么时候开始受挫的?”
沈嘉和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在我跟她分手之后。”
孟映生意味深长的哦了声。
沈嘉和突地跟他的目光对上,半响面色森冷的从喉咙里碾出一句:“如果所有的事情真是她做的,我要问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