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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越……”

未等她把话说完,越瑶已翻身上马,扬尘而去。

碧空如洗,寒风萧瑟,萧长宁用两只捏着布袋,无措地站在原地。

身后有脚步声小跑着接近,萧长宁也顾不得忌讳了,忙将装有干巴巴硬物的布袋藏入袖中,回身一看,正是宫婢冬穗和番子林欢。

冬穗略带焦急道:“殿下,您怎么跑这儿来了?”

萧长宁干咳一声,勉强镇定道:“难得天气晴好,想一个人走走。”

冬穗是个很有眼力见的姑娘,见萧长宁神色为难,便知她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眼珠一转,掩饰道,“您打小就分不清方向,奴婢和林公公正担心您迷路了呢,还好找着了。”

面对主仆二人一番胡言乱语,林欢也不知信了不曾,只从怀中摸出一颗酥糖放入嘴中,含糊不清道:“饿了,回家吃饭。”

这少年太监一副呆呆的模样,外表极具欺骗性,看起来天真无害,可萧长宁见过他拔刀认真的模样,丝毫不敢松懈,唯恐露出马脚。

萧长宁活了十八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将男人的胯-下之物堂而皇之地带走……想到此,袖中之物宛如一颗火种,几乎要将她浑身都灼烧起来。

简直要命!

好不容易到了东厂大门,萧长宁小心翼翼地搭着冬穗的手下了车,回身对林欢道:“本宫这就回房歇息了,林公公不必跟着,去复命罢。”

林欢嘎嘣嘎嘣嚼着酥糖,望了萧长宁一眼,什么也没说,行了个礼便朝校场走去。

萧长宁松了一口气。

“殿下……”一旁的冬穗观摩着萧长宁的神色,实在忍不住了,问道,“越抚使到底对您做了什么?从您和她见面之后,便一直心神不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