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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忐忑不安地等了约莫片刻中,便见越瑶穿着一身大红织金的飞鱼服策马而来,不由喜道:“越姐姐,结果如何?”

“查到了。”越瑶翻身下马,朝她身后看了一眼,“那个远远跟着你的番子呢?”

萧长宁道:“林欢被本宫打发走了,现在周围无人,你可放心说。”

“长宁,净身房我已仔细盘问过了,沈玹是十年前十月初八入宫净的身,那年他刚满十三岁,‘宝贝’一直挂在房梁的最上头呢。”

萧长宁心下一沉,难掩失望道:“他真的阉割了?你没看错罢,确定是他么?”

“应该不会有错。给他净身的那位老太监现今仍在敬事房当值,臣女问了他,所言与簿子上记录的一模一样。沈玹那样的容貌,老太监不可能记错,的确是亲手给他去了势。”

见萧长宁神情恍惚、心有不甘,越瑶抚了抚喷着响鼻的马儿,安抚道,“这样的结果也未必不好,他既然不是假太监,殿下也就不必担心被他杀人灭口了。”

所有的质疑都成了泡影,萧长宁怏怏不乐,“可是没了他的把柄,本宫如何与他周旋?我实在不甘心一直落于下风,将自身的性命系于他的一念之间。”

闻言,越瑶颇为得意地一笑,“所以,臣女把他最重要的东西给你偷出来了,他若想害你,你便以此要挟他。”

萧长宁怔怔的,下意识疑惑道:“最重要的……东西?”

“太监最重要的东西,当然是……”说着,越瑶从袖中掏出一个暗黄绣金的小布袋,“……‘宝贝’啦。”

“……”死一般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