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萧太后抬头望着宫门外的亮色,眸子闪着癫狂之色:“你不必劝哀家了,快带着谨言走。陆栖行坏哀家计划,哀家也要他痛彻心扉,谁也别想好过!”
蒙丁山显然是知道她执拗的xg子,重重地哀叹了一声,别开头说:“你……多保重!”
“慢着!”萧太后叫住了他,小心翼翼地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镶嵌着红宝石的项链和一块写着“萧”字的非木非金属的牌子,递给了蒙丁山,“拿着,给谨言,好好照顾他。”
只有提到儿子,她的脸上才绽放出些许的温柔和不舍之色。
蒙丁山看见她脸上的不舍,心头一动,沾着血的手用力握住了她白生生的指尖:“心蕊,事不宜迟,与我们一道走。”
萧太后一点点地掰开了他的手,不顾他脸上失落的神色,坚定又固执地说:“哀家不走,哀家就是死也是这大燕国的太后娘娘!”
蒙丁山知道劝不动她,收起了项链和牌子,深深地瞥了她一眼:“我带谨言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他……毕竟他是我的儿子。”
萧太后面无表qg地看着他。
哪怕明知这是两人最后的诀别,此生再无相见的可能,她的脸上也无任何的动容之色。
蒙丁山早知道她xg子冷清,对自己也并无多少qg谊,更多的不过是利用罢了。苦笑一下,终是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跨出了云光殿。
“娘娘……”初月不安地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