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府里已是一个空壳子了。
见假辰王还要啰嗦,福康挥了挥手:“记住了,你不是为自己藏起来,是为了我家王爷,只要你藏好了,萧太后找不到人,便不能确认王爷的踪迹。”
“嗯,我一定会藏好。”假辰王深深地瞥了他一眼,用力点头道。
等他跨入黑dong,福康又飞快地把供桌复原,然后急匆匆跑了出去。
萧太后一踏进辰王府,就只有一个感觉,静,实在是太静了,偌大的府邸冷冷清清的,一点人气都没有,也没有一丝光亮,连她亲自驾临,也无人上前迎她,实在是太怪异了。
她颦紧眉头,加快了步伐往辰王居住的院子而去。
走到院外,终于看到了一丝光亮,同时还有一人站在檐下,抄着手,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
等走近一些,萧太后立即辨认出此人正是太医院院使,眉心一紧,不悦地问道:“听说辰王病危,你为何在此,还不快进去给辰王看病?”
院使扭头一看是她,连忙跪下道:“回太后娘娘,这门从里面反锁了,无论微臣怎么敲门,都无人应声。”
萧太后不悦地睨了他一眼,张扬的红裙飞快从他身边掠过,及至门口,不待她亲自吩咐,跟在旁边的张辽立即让两个侍卫上前用力踢开了门。
越过屏风,室内一览无余,宽大华丽的chuáng榻上空dàngdàng的,只有榻前的木板上伏着一个口吐鲜血的老者,此外再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