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头,毕恭毕敬地说:“幸不负娘娘使命, 民妇已经把那支百年老参送予了辰王。”绝口不提,被砸伤了额头之事。
萧太后缓缓睁开眼,美目里jg光湛湛,落到她的额头上:“你受委屈了!”
旁边的初月极有默契地递上来一支膏药:“傅夫人,这是太后娘娘赏你的, 能消肿止痛, 淡化疤痕!”
果然,萧太后早知道了一切。
傅芷璇受宠若惊地接下,又拜:“民妇谢娘娘赏赐!”
“不必多礼,本就是哀家让你去的。”萧太后轻轻摆了摆柔荑, 脸上带着笑, 忽而问道,“傅氏,你觉得辰王的病怎么样了?”
傅芷璇琢磨了一下,有些为难地说:“民妇不是大夫, 对医理一窍不通,看不出辰王的病。不过他咳嗽得很厉害,太医说是伤了肺,让他少动怒,静养为宜。”
这番说辞照乃是照搬太医的话。也不知萧太后信了没,沉默片刻,她点头又问:“你觉得辰王府怎么样?”
傅芷璇想了想,一脸艳羡地说:“大,比民妇以前居住的抚宁巷都大,不过好像太冷清了一点,王爷院子里伺候的都只有寥寥几人。”
萧太后被她夸张又赞叹的语气逗笑了,嘴角往上一撇,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看来你蛮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