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苏妙心情果然好了许多。
林书黎露出了无产阶级看资产阶级的嘲讽笑容,走进厨房,看到了被悬挂的龙凤。
“你俩是到哪都被挂啊……”林书黎问苏妙,“你家的传统吗?晒腊肉?他俩干什么了,天天挂。”
苏妙红着脸道:“半夜三更不睡觉,在超级贵重的钢琴上蹦迪,把琴键都刮花了。”
嗯,对,就是这个罪名!
林书黎龇牙咧嘴,替资本家心疼钢琴:“那是该打。”
晁冲八卦道:“对了小林,我问问你,你有送过谁礼物吗?”
“有啊。”林书黎说,“我谈过四个女朋友,全送过。”
苏妙:“我都不知道!看不出啊小林,挺闷骚啊!”
林书黎说:“别提,提起送礼物我就来气,送一个分一个。”
苏妙:“卧槽!”
她和晁冲交换了个眼神。
晁冲跟苏妙咬耳朵道:“我赌他绝对是,他气质就衰!”
林书黎竖起耳朵,似乎听到了,问晁冲:“嗯?刚刚你有说话吗?”
好像听见谁说他衰来着。
晁冲还没来得及把凑到苏妙耳边的脑袋收回去,背后寒毛就立了起来。
他僵硬转头,卓忘言站在他身后,眼神冰冷。
晁冲先藏起了衬衣:“……王,回来了。”
苏妙:“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