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梁雯大概也属于这种,所以去维加斯最为合适。
小丫头坐飞机的时候两颗大眼睛里透着几分兴奋,从没有出国的她第一次就是去纸醉金迷的维加斯,而且还是奔着结婚去的。说实话,任谁都会兴奋。
只是她的这种兴奋在我看向她,或是跟她说话时,便咻的一下灭了。
我顿时黑人问号脸:我是大恶魔吗?让这丫头这么怕我?
到了维加斯,我先行入住酒店,左行陪着梁雯住在了隔壁酒店。
左行是个话痨,可梁雯长时间都是闷不吭的,你问了三句她回答一句。可把他给憋坏了,来我这吐槽我的新媳妇是个闷葫芦。
这个比我好不到哪去的左姓单身狗,在我耳边比比叨,说夫妻两人刚开始哪怕干柴烈火感情再深,最后也会混成同床的兄弟。到时候什么事情都不能做,只剩下唠嗑。
梁雯显然不是个能言善辩的“好兄弟”。
我顿了下说这丫头只是害羞。等跟她熟了就应该好一点。
左行白了我一眼说,你都跟人家不熟,结什么婚?!
这句话把我噎得够够的,直接甩给他一万块让他去赌场去挥洒青春,少在面前烦我。
按照爷爷的意思,刚好我和梁雯来维加斯领证,顺便把结婚蜜月旅行一起整了,也算作人家小姑娘高考完的奖励旅行。
爷爷的意思我懂,是想我们趁着在外放松心情好好相处一番,然而梁雯来了维加斯先是中暑病了两天,而后精神略好后又被左行拐到赌场上,以祛除病灾为由,去赌了好几把。
结果,梁雯运气还不如左行,玩几把输几把,把我给她的零花钱全给输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