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夏挣开妈妈的手,撩开被子下了床,“我自己就好。”
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刘夏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退下了病号裤。
片刻后,她重新穿好,洗了洗手,却没有丁点儿轻松。
检查也没检查出什么结果,就像那三天两夜,顾缚槿一个按摩,所有的痕迹全都烟消云散。
她明明记得齐飞拽她裤子的时候指甲抠破了她的腰侧,当时那么慌乱的情况下,还疼得她倒抽了口凉气,为什么现在丁点痕迹都没有?
是谁消除了它?
为什么单单消除它?明明脸上的擦伤更明显,为什么不消除脸上的,偏偏消除腰侧的?
不,不止腰侧,手腕的绑痕不见了,脖子上的勒痕也不见了。
总之一切可以证明她被粗暴对待,甚至可能被强女干的痕迹通通都不见了!
现在别说别人,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被碰过?
她脑子乱了,彻底乱了!
齐飞为什么突然离开地窖?顾家姐妹又为什么突然放了她?
难道其实她已经……怀孕了?
她摸了摸肚子,不敢想象里面会有一个孩子。
对了!吃药!不管到底有没有,总之吃药不会错!
不是有种药72小时内吃下就管用的吗?叫什么名字来着?
不,不对!
既然顾家姐妹能放了她,说明她们有百分百的信心能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不管她怎么折腾都不可能会掉!
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
谁能救救她?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