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甜一下抬起了头,“二叔去国外?”
沈母点了点头。
沈甜微微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顿了顿,她轻声问:“爸爸去世三年了啊。”
沈母表情也有些沉寂。
“二叔对我们真好。”沈甜垂下睫毛,口气有些娇气的天真,“给我买喜欢的糕饼,还给我安排病房。”
“我真不舍得他们走。”
病房和糕饼是夏总……
沈母动作微微有些僵硬,她不自然的起来,“他们一直都待我们很好,不要想了……对了,你舅舅说下午要来接我们。我去打点水。”
沈甜看着母亲走开,又侧眼,看着柜子上,每天都会像礼物一般,精心被人送到的苏斋糕点。
发烧时候的事情,有些模模糊糊,只有朦胧的香气,和温柔的手。
像当年她生病时,一直守在她身边,给她讲故事的爸爸。
风吹过窗台,将她随手放到一边的诗吹开了几页。
【在上帝的嘲讽中;
他举起达摩克利斯之剑。】
= =
自从被沈甜发现自己偷窥之后,被无与伦比的道德感谴责,夏秋像是逃难一样连夜从医院搬走了。
马鸭!她本来好感度就是负的了,又被发现做这种偷窥的事情,脸还要不要了!!
夏秋那几天都觉得自己背上了沉重的道德枷锁。
狗剩假惺惺的安慰她:“你这不是意外住进去的嘛,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要脸要皮怎么要老婆?”
夏秋:“逻辑缜密,毫无破绽。”
问题是她不想要老婆啊!!!
这几天夏秋换了另一家医院,只是按时让人汇报沈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