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含蓄的嘲笑她:“小逃妻哦。”
夏秋看着还没处理完的公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胳膊是真他妈妈的疼,还特别想去当农民工。
她头疼的让老管家进来,商量着这事情怎么办。
而老管家知道这件事,自然是勃然色变,“小姐?她不是受着伤……”
夏秋猛地抬头,“什么?”
老管家自知失言,脸色又是一变,不说话了。
夏秋:“毕管家。”
声音微冷,“她怎么受伤了?”
老管家看不得夏总冷脸,内心挣扎了许多,最后才说:“小姐……当时拉住了您,但是摔地上了,地上您摔的骨瓷杯子没来得及收,碎片都扎到背上了……”
扎在背上!!?
夏秋光是想想心都揪紧了。
眼见夏秋扯了管子就要起来,老管家一下把人按倒在床上,声泪俱下,“您可不能肆意妄为啊!我知道夏总您喜欢那个小姑娘,但是怎么也得把胳膊养好才行!夏氏那么大,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就是豁出去一条老命也赔不起啊!”
老管家深知,夏总不顾名声脸面强把人留在别墅里,能让人把自己私藏已久的一橱子骨瓷给人听响,听见有人说那小姑娘一句话就摔了杯,听人受了伤,不管不顾去看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人虽然受伤,但已经放回去了,是喜欢是爱,等伤好了慢慢谈也不急,是以才做了隐瞒。
这老管家慈眉善目的,力气还挺大。
“毕管家。”夏秋声音却冷的掉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