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果不看同辈之间,而是长辈对晚辈的话,好像是能说通。
梁笑晓突然茅塞顿开。
是不是一直以来自己都用错了法子,他不应该奢求能和晏南机成为朋友的。——成为弟弟也不错啊!
萧洄看着他一脸“我悟了”的表情,有些微妙的不爽。
“哦,我忘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忘了说。”
梁笑晓洗耳恭听:“是什么?”
萧洄上下嘴皮子一碰,凉凉道:“是哥的人格魅力。”
梁笑晓:“……”
倒不如说你撒得一手好娇。
灵彦把棋和棋盘拿来了,萧洄把桌面腾出来,将它放在中央。
他大致给两人介绍了一下西洋棋的玩法,包括王后车象马兵的走法,洋洋洒洒说了好一会儿。
萧洄喝了口茶润润嗓子,才道:“其实很简单,跟象棋的玩法差不多,还有什么问题吗?”
梁笑晓:“有。”
“请讲。”
梁笑晓举着那几个刻工精致的棋子,道:“这真的都是你亲手做的?”
“……”
萧洄面带微笑:“是,请问还有其他问题吗?”
梁笑晓:“没有了,沈兄,你还有吗?”
沈今暃摇头。
“好,没有的话我们就开始吧。”萧洄拿出钱袋,“来吧,谁先来?”
梁笑晓震惊:“搞了半天还玩钱啊?!”
萧洄疑惑:“不玩钱你玩什么游戏?”
梁笑晓,“君子怎么能赌博呢!”
萧洄:“你当那天我没看见你们玩叶子牌?”
梁笑晓:“那是意外!”
萧洄:“我就喜欢意外。”
“……”
梁笑晓,卒。
太阳逐渐爬到正午,梁笑晓输了全部家当外加一枚玉佩。沈今暃倒是没怎么输,和萧洄平分秋色。
梁笑晓不信是自己棋技不如沈今暃,一定是萧洄故意的,但他苦于没有证据证明,于是走之前,他提出要跟沈今暃来一局。
最后,他险胜。
“贤弟,有何解释?”梁笑晓自认是个翩翩君子,所以此刻他也不生气,而是保持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