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看展晟扬笑话的机会可是不多啊。
她眼珠转了转,咳嗽着掩饰笑意,“对的呢,你还小,谈什么恋爱!”她看看洛清溪狐疑的样子,揽着她的肩膀说道,“嗯,我们还是继续方才的话题吧,你想说什么?”
洛清溪只觉得展晴如这个态度十分反常,但又想不到什么,只得顺着她的话题说道,“我觉得简言之来故宫的目的不纯,所以想来问下学姐你。”
“他呀……”展晴如的嗓子拖得长长的,眉毛因为为难而轻拢,“他去故宫确实是有目的,”她瞟了瞟洛清溪专注的眼光,纠结着不知道怎么说。
洛清溪停了脚步,抿着嘴唇,认真地看她,“师姐,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吗?是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对我倒是造成不了什么影响,”展晴如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但是,就算你知道他要做什么,你也不能改变什么。”
洛清溪不解,“你是指武力值方面吗?虽然我肯定是打不过他的,但我可以报警呀。”
展晴如苦笑道,“报警?如果你报警,相信我,你肯定会因为宣扬封建迷信被抓走的。”她咬咬牙,“实话和你说吧,简言之去故宫就是为了获取能量,至于怎么获取法,你到时候去看看被他临摹的原画变成什么样就知道了。”
洛清溪隐隐有所猜测,她惊讶地挑眉,“难道是……”
展晴如打断她的话,“清溪,有些事,你最好当不知道。在我们这个圈子,大家一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有一天他对你下手,我们也赶不及去救你。”
洛清溪低眉,神色闪烁不定。
良久,她抬头看她,浅笑,“学姐,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放心吧。”
洛清溪没有说简言之早已对她下毒手,也没有说出叶凡的存在,独自一人上路,回家了。
凌晨,展晴如终于联系上了展晟扬。
她隔着模糊的水镜,都能看出展晟扬有多狼狈。大滴大滴滚烫的汗水沿着额头滚下,白色的衣服沾满灰尘,甚至有斑斑血渍其上。
展晴如本来就是来看他笑话的,看到此,顿时就哈哈大笑起来,“哇,展晟扬,你这是挖煤去了吗?”
展晟扬倚在石壁上,大手不在意地胡乱抹去汗水,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展晴如,“那枚玉佩到底在哪里?我把青鸾山快翻来覆去了,还是没看到它的影子!”说到这,他眼睛一眯,“你该不会是在说谎吧?”
展晴如连连摆手,“嘿,我哪有那个胆子敢骗你?”她看着展晟扬依旧很怀疑的样子,眯着眼睛笑道,“再说了,如果你结婚了,找到一个能管的住你的人,最开心的不就是身为你刀鞘的我吗?”
展晟扬咳了咳,脸色可疑地红了红,“我们还没提到结婚呢,”他的声音扭扭捏捏,“不过,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