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原身之所以如此怀恨在心,就是因为这熊孩子还总喜欢给她取各种各样的花名!多么恶劣,多么令人痛心!洛清溪扭头,看着月色下懒洋洋的男人,深呼吸,将满腔的悲愤压下喉咙,“你这么个浪荡样子,怎么就不怕你妈妈在上面看着你?”
“嗤!”男人不置可否地撇嘴,脸庞无聊地转向隔壁,食指漫不经心地敲着车盖。
“如果秦阿姨知道她当初悉心教导的儿子如今沦落到这番模样,想必她在上面待得也不安宁。”洛清溪对唐承志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十分不满意,语气也挺冲。当初的唐承志可是故宫公认的下一代接班掌门人,如今的他放弃当初的追求就罢了,但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被故宫几代人浇以心血的文物?
唐承志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咪,卷毛儿都翘起来了,“什么叫沦落?我如今可是归国金融博士!一堆的公司争着抢着要我!我以后的时薪都是论万计的!做一个修文物的有什么用,发生什么天灾人祸不就只能摊在病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吗?”
浅薄的月色拉扯着唐承志惨白的脸庞,湿润的瞳孔竟使他透漏出隐隐的脆弱。洛清溪倔强地道,“你就是狡辩,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虽如此说,她的声音却底气稍弱。
唐承志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发一言地拉开车门,车子如同离弦之箭冲了出去!
洛清溪听着“轰隆隆”的油门声,扯着嗓子喊道,“你小心开车!”然而留给她的只有污浊难闻的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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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溪拖着沉重的身体爬到了五楼,有气无力地“啪嗒”打开客厅的灯。然而,她却发现在她那软绵绵的沙发上竟然躺着一个男人!她那粉红的手感极好的兔子抱枕还被男人毫不怜惜地蹂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