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风奕被吻得软在了顾行之的怀里,他被顾行之拿捏着,虽想反抗,但是原始的本能疯狂地叫嚣,屏蔽了他的理智,阻断了他的克制,让他只想沉沦。
他变了,堕落了,失控了。
沐风奕哭了,“顾行之……我原本不是这样的人……我……”
“别自责,把你变成这样的是我,我会负责到底,你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放松下来,把自己交给我。”
沐风奕停下斛觫,狂跳的心脏总算冷静下来,心窗漏风,吹凉了燥意,想到过往的缠绵悱恻,大多带着饮恨暴虐的折磨,是极端扭曲的结合,而今春风化雨,点滴润心,倒生出了心驰神往的旖旎。
……(略略略)
“咚咚咚……”
“有人,敲……唔……”沐风奕说不全一句完整的话,尽量压低声音,苦劝,“不要……”
“要还是不要?”顾行额上的细汗密密分布,他像只精实彪悍的猎豹,紧致的腰线构勒出硬朗完美的曲线,“你还有心思管外面的事,看来是我伺候得不够好,阿奕,转过来,让我看着,看着你……”
……(略略略)
“顾行之……你!啊啊啊!”沐风奕简直后悔不已,他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怎么忘了顾行之在这方面禽兽般的能力?他怎么忘了对方憋了许久许久,一旦默许,开始,这泄洪般的潮水不会轻易退去,只会泛滥成灾,激流勇进。
门外的人等了少顷,以为屋内无人,准备离开之际,却听到里头呜咽一声,是那种痛苦和愉悦含混不清的嘤咛,陆思颜以为沐风奕受伤了,或是遭遇了什么不测,赶紧推门而入,可屋内如常,只是盖着纱幔的床上,隐约可见被褥隆起,似乎躺着个人。
屋内,还弥漫着一股不可描述的,淡淡的麝香味。
“阿奕?”陆思颜唤了声,准备靠近,沐风奕阻止。
“师哥,就坐在凳子上吧,我得了风寒,怕传染给你。”相当拙劣的谎话,说话时,语调中带着氤氲的哭腔,沙哑的,迷蒙的。
陆思颜沉思不语,折回桌子旁,坐定,“身子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