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使那时候他早就决定不收学生了，还是破了例，一方面是不愿意看着好苗子被浪费了，另外一方面也是害怕姜瑜误入歧途。

“不过你说的这个孩子……”老爷子微微皱眉，道“他临摹这么厉害，我看不像是天赋，倒像是被人专门训练出来的。”

“……”

姜瑜叹了口气，道“黄院长说，这孩子是被警察送来的，他被卷进了一场假画诈骗案里边。”

这孩子在临摹上这么厉害，又涉及那场假画诈骗案，这不是巧合就能说得过去的。唯一能说得通的，那就是这孩子不仅仅是涉及，更是参与了其中。

老爷子神色有些怅惘，这件事情让他想起了不愉快的经历，他道“杜松那孩子，行差踏错，一步错，步步错。”

对于老爷子来说，这个孩子实在是他心里的痛。提起他，他的精神肉眼可见的颓靡了几分。

“那孩子，你想怎么做？你打算收他做学生吗？”老爷子很快的又提起精神来，问。

姜瑜思考了一下，道“我也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要收学生。不过，十一那个孩子很有天分，又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他。”

至少，她做不到视若无睹。

“你们在说什么了，阿瑜，快看看，哪套礼服好？”那边叶思叫了姜瑜一声，把手上的礼服册子给她看，让她挑选。

姜瑜道“这些，你们两决定就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