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贵挠了挠头。

姜瑜揉着肩膀，没说话，她本身就不是个自来熟的性子，话也不多。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了。”付贵又开口，比划了一下，道：“我看你这画，我还以为你是个胡子白花花的老头子了。”

在他印象中，喜欢这些书画的，还真就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像姜瑜这样小的，瞧着就跟个高中生一样，他来之前还真没想到，坐下来之后还再三确认了他是不是那位一梦浮生了。

“我还想让你给我画一幅画了，八十万，怎么样，给画不？”付贵又开口。

姜瑜问：“什么样的画？”

付贵道：“《红楼梦》知道吧，就那一大家子，不是有什么十二个美人吗？”

“金陵十二钗……”姜瑜提醒道。

“对对对，就是什么金陵十二钗。这书我也看过，不过我这人看书就容易打瞌睡，也没记住里边的人物。”付贵原先就打算找人画一幅这个的，刚巧就遇上了姜瑜，他道：“我看过你画的美人图，嘿，那美人简直就是绝了，你肯定能把这十二个美人画好的。”

姜瑜问：“你说你不懂画，那你要我画这个做什么？”

付贵道：“我当然不是给自己画了，而是为了送人。诶，生意场上的事情，跟你说了你也不懂。妹子，你就跟哥说，能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