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先生提心吊胆的看着他,“你好点了吗?哪里不舒服?”
“我现在不疼……”藤原一夫刚说了几个字,熟悉的剧痛袭来,“啊。”
渡边先生眼前一阵发黑,“医生,快来,病人又开始发作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藤原一夫困难的向他伸出手,“渡边君……那颗白色的药丸在我公文包里……”
他说的极为艰难,一口气都喘不上来,说的断断续续,仿若快要死的病人。
渡边赶紧找出那颗药丸,但犹豫了,“渡边君,你再考虑一下,安忆情太狡猾,这药说不定有问题。”
藤原一夫疼的浑身疼,四肢控制不住的抽搐。
他顾不了别的,一把抢过药丸吞下去。
都这样了,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还别说,熬过了最痛苦的半小时,他缓过来了。
不再是难以忍受的剧疼,而是一抽一抽的,还能忍一忍。
他的心却更绝望了,是安忆情搞的鬼!
那颗黑色的药丸根本不是解药!
那这颗白的,也不是什么解药。
他闭了闭眼,半响后,幽幽的声音响起,“去把安忆情找来,告诉她,协议一切照旧,就在医院里把所有的转让手续办妥了。”
协议有一定的法律效力,但如果执意反悔的话,也拿他没办法。
每国的法律不一样,有些能用,有些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