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成熟的政治家,能忍常人不能忍,能伸能曲,但安忆情太任性了,不是这块料。
安忆情只想当外交官,外交官和政治家两者是有区别的。
“人活着不就是挣一口气吗?我外公曾经教导我,做人要有骨气,要有风骨,做人要有原则,要有底线。”
面对安忆情的强势,邵玉根无从下手,“好吧,我不干涉案子结果,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向办案组施压,让他们从重处理。”
以他对法律的了解,顶多判个一两年。
安忆情似笑非笑,“我不干扰法律的公正性,不过,你们要是还在暗地里搅风搅雨,我是不怕的,我手头还有很多没有公开的料,相信普通百姓会感兴趣的。”
邵玉根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这是威胁他?“比如?”
安忆情一脸的厌恶,“三年前你家附近收破烂那家人家的痴呆女儿是怎么死的?”
嗯,这案子已经早早结案了,想要翻过来有点难,但也不是不行。
这事闹的很大,痴呆女孩子死的时候才十八岁,肚子里有四个月的孩子。
当时抓了两个男的坐牢,判了好几年。
邵玉根也知道此事,但,跟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
安忆情眼中的嘲讽更浓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被你宝贝儿子带着人一起弄大肚子,跳河自杀的,抓去坐牢的人只是小啰啰,罪魁祸首却因为有个好家世,全身而退,干干净净的,一点脏污都没有染上,呵呵。”
邵玉根如晴天霹雳砸下来,眼前一片发黑,他下意识的看向大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