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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忆情还笑眯眯的给他们普法,“我建议各位多学法,拿起法律的武器维持自己的权益。”

她转过头看向安老太,“奶奶啊,你也行的。”

安老太的脸色变来变去,终于,她决定了,“安老头,你选吧,要么离婚,要么,我拿起验伤单告你。”

她当时多留了一个心眼,验了伤。

刚才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安老头恶狠狠的吼道,“离,这就离,你别后悔。”

安老太早就不想跟他过了,“房子可以给你,但你必须给我八十块钱,村办厂的分红对半分,还有,学民给父母养老的大米,我要拿走一半……”

安老头越听越火大,“老太婆,你不要太过份。”

安老太面色凝重极了,“好,我这就去告你,告你通/奸,告你出轨,殴打发妻。”

她其实不懂法,以为这些也能告。

她不懂,安老头也不懂,村里大部分人都不懂。

但不妨碍老太太威胁人。

安老头别看平时在家人面前很沉默很严肃,总端着架子,被这么一威胁,立马软了。

这会儿,一直不吭声的安学军终于站出来劝止,苦口婆心的劝。

他可不希望父母离婚,一是名声不好听,二是,就这么离了,他妈的东西还会传给他吗?

安老太不为所动,她的心是彻底冷了。

事发时,儿子儿媳都远远避开,不肯站出来帮她,甚至眼睁睁的看着她受了重伤,都不肯送她去医院。

这样的儿子养来何用?

现在都靠不上,更不要说以后了。

安学军还在苦苦相劝,“妈,你离了婚会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