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学民看着吐的稀里哗啦的女儿,手足无措,心疼的不行。
就不该带孩子出来。
一边的旅客们见状,纷纷送上晕车药和风油精,都是热心肠的好人。
安学民手忙脚乱的喂她吃药,但刚吃完又吐了,嘴里泛着苦味,这是将药吐出来了。
安忆情浑身冰冷,吐的停不下来,搜肠刮肚,吐到肠胃都空了,胆汁都出来了,浑身发软,面色苍白的躺在安学民怀里,一动不动。
安学民急的眼泪都下来了,怎么办?这在船上,都没办法看医生。
他不该将孩子带出来的,钱可以再赚,哪有孩子的命重要。
一颗心如被狠狠捅了几刀,生疼生疼的。
小五可千万不能有事!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让一让,我是大夫。”
是个头须发白的老头,他摸摸安忆情的额头,揭起她的眼皮看了看,又把了把脉博。
然后,轻轻按住安忆情的内关穴,合谷穴,足三里按摩。
安学民皱着眉头,一颗心悬在空中,急的全身是汗。
不一会儿,老头收回手,“可以了,让孩子睡会。”
安学民低头一看,小五呼吸平稳,小嘴微张,这是睡着了?
“大夫,我家孩子没事吧?”
“没事了。“大夫轻声叮嘱,”等下了船,给她熬一碗姜汤,孩子先天体弱,平时多注意补充营养,这么热的天少出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