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漪然素来一个人习惯了,闻言只笑:“不用啦,我打车过去就行。棠先生还是留下来照顾棠先生罢。”说着她就笑了。
棠谦也微微扯了扯唇角。
他想去送她,可是,很显然的,蒋漪然眼睛里只有病床上的堂弟。
蒋漪然离开后不久,棠母就赶了过来,她进了病房,把给棠谦带的饭放在桌上,还不忘道:“那位蒋小姐,阿谦碰上了吧?说来也奇怪,阿瑾当年是用零花钱资助过两个孤儿读书,可是,他没有跟谁一直写信好多年啊?那位蒋小姐还说阿瑾出过国,所以两个人才断了联系,但是阿瑾一直都在国内读书,出国也只是旅游和出差。奇怪,真是奇怪。倒是阿谦,你前两年出国治腿,一去就是两年来着。”
棠母感叹了一会,瞧见病床上的人的枕边放着的平安符,叹一声气,将平安符塞到了病床上的人的手心里,道:“不过,那姑娘确实是好心,为了什么来,倒不重要了。”
她的儿子,如今都成了植物人了,那位蒋小姐还能坚持来看他,显见就是好的了。如果她的儿子能醒来,她还真希望那位蒋小姐能和自己儿子成一对。
棠母这样幻想了一会,忽然又想起来,不对啊,她儿子都出柜了,肯定带不回女媳妇儿,要带也只会带男媳妇儿!
不过,只要儿子能醒过来,带男的还是女的回家,不都很好么?老头子要说知道了,这次肯定也不敢赶儿子走了。
棠母深深地叹了口气。
棠谦则是在一旁发起呆来。
蒋漪然,漪然。
寻找大棠的行动,从前总是诸多受阻,可是这一次就像是开了挂似的,竟是一路畅通无阻,一个月后,蒋漪然所在的考古队还有宁氏的探险队,果然寻找到了消失的大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