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
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和太子比较。他们根本没有办法去赢过太子。
哪怕太子远去边境,他们依旧不能去觊觎太子甚至是天子之位,否则的话,只要太子不死,那么,他们就绝不会有好结果。
宁山和宁君榆神色复杂的和众人一起跪在地上。
这个太子,果然不一般。
他能一面杀鸡儆猴,威胁的一众皇子连吭都不敢吭一声,一面还不忘将十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牵扯进来——哪怕太子没有直接把弑父之罪,安在十二皇子身上,却也给十二皇子安了一个知情却没有及时报的罪,如此一来,或许不必死,但是那皇位……却也绝对不可能了。
二人心下一叹。
太子心思太深,饶是此刻,也不忘算计上十二皇子,让十二皇子全然没有了机会。而其他皇子被吓成这个样子……估计也没谁有这个胆子。哪怕是被赶鸭子上架,亦成不了气候。太子将来再追回时,亦不会太难。
只不过……这位太子,仿佛还少算了一位皇子。
长信宫,腊月出生的十六皇子。
虽然十六皇子才刚刚出生,但是,皇位的诱惑下,也难免有人利用沈家。
宁山刚刚想到这一点,忽而就自嘲一笑——沈家才不会那么傻,放弃已然长成的太子,而选择一个尚且在襁褓中的十六皇子。
除非太子的死讯传来,沈家决计不会做那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