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那么在乎,又何必接受压制。
他明白的,一直都明白。
顾冬转身走出去,借着这次醉酒宣泄以后,他整个人都轻松很多。
早上夏志远没叫顾冬起床,他留了张纸条就去公司了,有些事总憋在心里不是好事,需要适当的放开。
他希望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兄弟能过的好,拥有最好的,比谁都幸福。
顾冬一直睡到中午,他摸到眼镜戴上,洗漱完就轻车熟路的去厨房冰箱拿吃的放微波炉里热了,临走的时候顺便把垃圾都扔了,屋子干净整洁,他想收拾都用不着。
等车的功夫,顾冬给张弋阳打电话,询问,“弋阳,纪然没事吧?”
另一头先是出现粗喘声,然后才是一道略急促的声音,“他没事,应该在上班。”
顾冬挑了挑眉,刚才那边的声音分明就是楚纪然,接近呜咽的声音怎么听都很熟悉,像是……
他随意问了两句就挂了电话,不打扰了。
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顾冬若有所思,大学时候那俩人关系很好,别人的宿舍住四人,他们的宿舍就俩人,上课下课都在一块。
回忆毕业那天拍照,楚纪然站在他和张弋阳中间,手挂在张弋阳胳膊上,老是黏着,顾冬揉揉眉心,他怎么就一点都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