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还有一口气,他自称是豫让没错,但还没有来得及交代什么就再次晕了过去,已经着人在尽力医治,就安排在云来酒楼。属下从他身上的香味可以断定,他是中容,起码他是您去拜访过的那个中容。”面具属下如是回答。
喾托腮,笑了:“越来越有意思了,不是吗?我一开始还在奇怪,这个叫豫让的人是谁,没想到竟然就是‘叛徒’中容,这就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啊。我要他一定活着,懂?”
“是。”
“双王制就是邪物,对吗?”喾也不知道是在和自己的属下说,还是在自言自语,“从那日了解到的来看,中容和念第的矛盾应该就是汤圆,中容要杀了他,念第要保下他,你说咱们该站在哪边呢?”
“站在能让您觉得快乐的一边。”面具属下干脆利索的回答。
“不,是站在能满足我愿望的一边。”
等喾和他的面具属下交代完事情之后,面具属下就如他的出现一般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然后,原本应该昏睡在外间被心想交代服侍喾的人从容的站了起来,走进里屋,看向脸上有着明显错愕的喾,笑了开来,因为来人正是本应该已经离开的心想。
心想冲喾微微福身,笑脸依旧,语气谦和:“能烦请您一件事情吗?”
“如果你想说的是烦请我去死之类的话就不用说了,这种心理战术本座早就已经不屑去玩了。”喾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顺便在心里想着,我算是明白汤圆能够笑的那么不谙世事,比他还像是个孩子的原因了,他身边的人都是高手,把他保护的太好了。
“怎么会呢,您是二爷的贵客,奴婢不会做违背二爷意志,让二爷伤心的事情的,只是想烦请您也不要做这些,否则,伤害了二爷的人,奴婢可就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