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总!”知聆听出他话中意思,忍不住高声,同时震惊:他在要挟她?简直不敢相信。
最离谱的是:他觉得这样做有用吗?
“别生气!”段深竹很快地说,“我真的是诚心诚意地想要你回来,如果你不肯回来,那么我就……”
“你要怎么样,是你的事!”知聆气急,“段总,你……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
“很无耻?卑鄙?还是说……很‘嫩’?”那边居然丝毫都不生气,可见是做足了接受她怒气的准备,“你也的确说过我……的,办事的确是很差一些,又自以为是,对吧?”
知聆听他居然拿她的评语来堵她自己,一时气结:“你……”
“还有你科室的那几个,我看他们为了你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工作上的事反而疏漏的很……不如一并……”
知聆忍无可忍:“段深竹!”疯了,简直疯了。
“方知聆……”他轻唤她的名字,那种清冷的声音压低,就像是冰山底下有流水淙淙。
“我……我懒得跟你说。你不要来烦我,也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就范,我不想再见你,也不想再听到你的电话了!”知聆愤怒地挂机,完全不想听段深竹在那边说什么: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还十分任性,亏她当初见到他的时候还觉得他是个冷静自傲的人,没想到为达到目的,也用这样不入流的手段,而且还如此厚颜赖皮。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