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此事我已推演过多遍,不会出任何问题。”
“不过玄渊你这次来的有些晚了!”
李玄渊脸色如常,既没有回答李清水的这个问题,也没有再看向他,而是在疾驰而过的罡风中负手而立,任凭衣衫和发丝飞舞。
他这次本就是被十七叔李清水给设计诱来的,最后的出手也是迫不得已。
在此地停留了一会,他转身进入了舟舱之内,但一道冷冷的传音随即便传进了李清水的耳朵。
“下次如果还有这样的行动,十七叔不妨先和我商量一下。”
李清水笑了笑,知道李玄渊的性子,因此也不以为意。
飞舟连续不停的飞遁了十余日,得自于五桐峰赵家赵元林的那个储物袋也终于被打开。
一名玄字辈的族人将那个储物袋拿给了李清水,并开口说道:
“禀十七叔,里面确有数量庞大的一批低阶矿石。”
李清水脸上露出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将那个储物袋接过看了一眼。
等确定之后,才喃喃自语道:
“果然如此,也不枉我追查了这么多年,设了这么多的局。”
当黑森飞舟回到太丘山,李清水在山顶求见五叔李长青的时候,一个消息也传回了清元山。
此时在清元山的某处地底空间内,王家的族长,筑基巅峰境界的王衍繁正恭敬的对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行礼。
随后便开口说道:
“八叔,鳞余身陨了!”
金丹中期的王汉生睁开眼,看着王衍繁,缓缓出口:
“怎么回事?”
“前几年我让鳞余去带些族人去调查五桐峰赵家的事,本来已经有些眉目,但今日实施最后行动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赵家干的?”
“有人在坊市放出了这样的消息,但我派人去查看了一下,事实可能有所不同。”
“谁干的?”
“太丘山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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