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白桃刚走了一两步,里面隐约传来些声音。
这个声音她听过。
之前在医务室给沈斯年上药的时候,他也是强忍着疼,最后还是不可避免从唇齿之间溢出了几声细碎的呻.吟。
和那时候一模一样,甚至听着要更难受。
“……你还好吗?是哪里受伤了吗?”
里面的人依旧没回应,只是呼吸似乎更粗重了。
白桃有些担心,担心他已经出了意外……
毕竟在她来这栋楼之前,这个alpha就已经在这里了。
“沈斯年,你把门打开!现在已经安全了,你要是有哪里不舒服我带你去医务室!你现在在分化期,有什么不能拖着,会出事的!”
她用力拍着门,语气越发焦急。
人一着急情绪就容易激动,之前在面对暴走的alpha时候,白桃没有溢出丝毫的信息素,在此时难以控制地泄露了一些。
浓重的硝烟味里,那抹清甜格外突出,刺激着沈斯年的感官。
在白桃以为对方不会开门,打算退后一步强行撞开的时候。
“吱呀”一声,门开了,她急忙刹住了脚,还没来得及站稳,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猝不及防把她拽了进去。
她脑子还是懵的,对方另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掐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了怀里。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暧昧。
沈斯年是从后面抱住的她,夏日衣料单薄,她的背贴在他的胸膛。
不仅是贴着的地方,他的手,擦过她耳畔的呼吸都烫灼得厉害。
紧接着,白桃嗅到了一缕紫罗兰的香气,从一开始的清浅,到后面越来越馥郁浓烈。
好似被整片紫罗兰花海包裹。
这是沈斯年的信息素。
她第一次闻到,身体却像之前被谢峥信息素灌醉似的滚烫。
他好像到易感期了。
分化期加易感期,是最糟糕的情况。
白桃再没有常识也知道,沈斯年现在要是不立刻进行标记的话很可能信息素崩溃暴走。
她咬了咬牙,压着身体莫名的燥热,将他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想赶紧带他出去找人做个临时标记。
可不知怎么,她刚把手给他拿开,他另一只手又抱了上来。
不仅如此,沈斯年整个人都处于躁动且不安分的状态。
他的脸一直蹭着白桃的脖颈,时不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带着些湿热。
脖颈处又是腺体所在,沈斯年的气息不可避免喷洒在了上面,酥酥麻麻得让她心痒难耐。
“艹,你别乱动!”
白桃被磨得厉害,没忍住爆了句粗。
这个时候的沈斯年根本没有理智可言,他遵循着自己的本能,循着那最香甜的地方低头,猝不及防地咬了上去。
腺体被咬的瞬间,白桃浑身像是触电一般,酥麻得她腿软。
好在她眼疾手快,在快要倒下的时候撑住了门边。
现在是什么情况?他是在标记她吗?
对了,她就是omega,她是可以被标记的。
白桃其实并没有打算舍己为人让沈斯年标记,可是她已经被咬了。
没办法,只得忍着等他把信息素灌进去,等稍微稳定了之后再说。
她深呼吸了好几次,勉强平复了情绪后,垂眸看着埋在自己脖颈处胡乱啃着的少年。
突然觉得有些无奈又莫名好笑。
“……既然都这样了要不商量个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呢,我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你也别那么计较了,把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成不?”
“你不回答我当你是同意了啊。”
白桃说着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样子。
然而她等啊等,也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等到沈斯年将信息素灌进来。
奇怪,她明明感觉到对方已经咬破腺体了啊,怎么信息素没进来?
白桃心下疑惑,伸手把埋在自己颈窝的那颗脑袋掰起来。
少年的脸绯红一片,唇红而水泽潋滟,眼眸湿漉,看得她心下一动。
估计是她还没完全分化,本质上还是a,没法标记。
看来这么下去是不行,还是得找专业人士。
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避开沈斯年朦胧的眼神,弯腰一把把他抱了起来。
在白桃准备一鼓作气往外冲的时候,沈斯年突然勾住了她的脖子,埋在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像只大猫吸着猫薄荷,柔软的头发和湿漉的水汽全然扫在她的肌肤。
“好香,你好香……”
“谢,谢谢,你也不赖……?!啊不是!”
白桃憋红了一张脸,磕磕绊绊说了声谢谢后,发现自己差点被带偏了,赶紧改口说道。
“你,你安分点,你再怎么躁动也是标记不了我的。”
“标记?”
“对,我们现在得离开这里,然后给你找人做临时标记。”
沈斯年听到这里眼睫微动,反应过来了什么歪着头看向她。
在白桃以为他听明白了自己的话,终于老实下来的时候。
他突然抬起手“撕拉”一声扯开了衣领,连带着扣子也一并拽掉了几颗。
露出了绯红的脖颈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白桃眼神闪躲,想看又不大敢看的咽了咽口水。“你,你要是热的话要不也跟着他进去泡泡?”
沈斯年意识混沌,根本没听明白她的意思。
他喉结滚了滚,手勾住了她的脖子,看着腺体处属于自己的牙印,难耐的用脸蹭着她的颈窝。
然后将自己的脖子往她唇边湊。
因为烧的厉害,口齿也不清。
“不,不要别人……”
“你,你标记我。”
“?!”
啊这,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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