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是小男孩,六斤七两,在冬天出生。
他出生时就很漂亮,医生和护士都齐齐称赞,说他继承了爸爸妈妈相貌上的所有优点,出生检测显示,不出意外,他将来应该也是一个等级优异的alha。
护士把他抱出来给顾沉白看,顾沉白只匆匆看了一眼,就急忙问:“我夫人怎么样?”
“他很好,母子平安。”
顾沉白这才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他低头看了看小兔崽,小家伙还没睁眼,脸蛋圆嘟嘟的,可能是感知到爸爸在旁边,也不哭了,一只小嫩手冲破小毯子支楞起来,顾沉白轻轻碰了碰,像他还在涂言肚子里时那般,和他击了个掌。
“小名是叫兔宝吗?我听您总这样喊。”护士问。
顾沉白笑了笑,摇头道:“叫兔崽,兔宝是妈妈的小名。”
护士一愣,随即感叹道:“真的好恩爱呀。”
涂言被推出来的时候,他的父母和顾家一大家子都等在外面,可他只望向顾沉白。
涂言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坚强,产房门一关上,他连最痛时也强忍着,护士说他太勇敢了,全程都没怎么哭。可一出来,在人群里看见顾沉白的一刹那,他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扑簌簌抖落出来,像是受尽了委屈。
顾沉白把他抱住,用自己的信息素去抚慰他。
回到私人病房,顾沉白把父母都赶出去,迎着涂言期期艾艾的眼神,走到床边把他搂在怀里,他亲了亲涂言的脸颊和汗津津的额头,“宝贝辛苦了。”
涂言没有再说什么狠话,只是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顾沉白,我卸货成功了。”说完,还指了一下在旁边酣睡的兔崽,“他好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