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了!一个字,绝!”
“就等他俩官宣了。”
“但是言言最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啊,站姐都找不到他,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我好想他啊。”
在旁边被迫听完整场八卦的涂言:“……”
他木着脸放下爆米花桶,强行忍住想要给自己澄清黑料的冲动,匀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然后他就感觉顾沉白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带着那种明明淡到极点但却无处不在的木香味,把涂言紧紧包裹住,涂言的四肢好像都不听使唤了,只能挺直了腰背,警惕地用余光看顾沉白想干什么。
顾沉白却只是轻轻捏住了涂言左手上的戒指,他的指腹有些凉,一半放在戒指上,一半有意无意地蹭着涂言的指节,涂言觉得痒,条件反射地蜷起手指,不料却正好摆出了一个欲握手的样子,顾沉白勾勾嘴角,紧紧握住了涂言的手。
涂言连忙缩手想挣开,但顾沉白没有给他机会,他握的很紧。
“言言,我吃醋了。”顾沉白靠到涂言耳边说。
涂言觉得被顾沉白的气息烘过的耳朵在发烫,他气恼地说:“关我什么事?是你自己要看这个片子的。”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没有!”涂言火山爆发一样,甩开顾沉白的手,站起来就走。
经过隔壁还在八卦的两人时,他脚步更快,顾沉白哪里跟得上他的速度,等涂言已经在楼下玩了四轮娃娃机了,他才拄着手杖走过来。
涂言第四次抓了一把空,他心里更气,郁结更甚,一巴掌拍在娃娃机的操控杆上。
顾沉白看了发笑,无奈地覆上涂言的手,站在他身后,握着他的手去移动操纵杆,顾沉白问:“言言,想要哪个?”
涂言轻嗤:“说得你好像能抓到一样。”
“那我就选里面那只一脸不高兴的小兔子吧,看着好可爱。”顾沉白也不恼,只笑了笑,然后把操纵杆往里面推。
他没有把操纵杆完全对准玩偶,而是选了个特殊的角度,涂言正疑惑着,就感觉顾沉白突然摁下了抓取键,他吓一跳,正要说“还没对准呢”,就看到那个原本病怏怏的金属抓手慢慢落下来,然后精准地夹住兔子的圆屁股,稳稳当当地把兔子运送到出口。
“……真特么邪门。”
涂言再次无语。
涂言弯腰去拿玩偶,顾沉白接过来,把兔子举到涂言的脸旁边:“特别像。”
涂言被顾沉白搞得不知所措,又气又羞,反驳的话都忘了说,夺过兔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