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儿。”他低声唤道。

叶云裳心中一动，定定地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慕渊沉声道：“裳儿，我是你师父。”

叶云裳犹是有些半信半疑，“你真的是师父？”

“你还是不敢认为师？”慕渊轻叹一声，“裳儿，你今日主动来找我，难道不是因为已经察觉到那个人的不对劲吗？”

叶云裳点点头，又连忙摇摇头，“我现在脑子很乱很乱，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

她其实已经倾向于相信他，但是，灵魂互换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慕渊沉默了片刻，道：“裳儿，别怪为师出言狂浪……在你的右腿根，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黑痣，为师说得对不对？”

闻言，叶云裳浑身一震，羞得脸色通红，满眼惊诧，“你……你竟然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的？！”

如此私密的事情，除了她自己，即便是师父，也不可能知道的！

慕渊双手按住她的双肩，深深地看着她，“裳儿，为师说过，我们后来已经结为夫妻，有了肌肤之亲，为师自然是知道的。”

叶云裳此时终于彻底信了他，哽咽道：“师父……你真的是师父！”

“裳儿……”慕渊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

叶云裳心绪起伏，眼圈红了，“师父，我中毒了。”

“中毒？”慕渊心中一紧，急忙问道，“中了什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