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翩翩看出柳如丝不单单只是来送糕点，而是有话要和慕渊说，便识趣道：“师父，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慕渊微微颔首，“去吧。”

待叶翩翩走了以后，柳如丝对慕渊道：“渊儿，听说你把云裳禁足在思过崖了？”

“嗯。”慕渊淡淡地应了一声。

“你平日就是太纵着她了，这次做得很好，不能让那小丫头太放肆了。”柳如丝对慕渊的做法很赞同，“渊儿，以后少把心思放到云裳身上，多多关心照顾一下翩翩，不要委屈了她。”

闻言，慕渊狭眸中有暗芒一闪而逝，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柳如丝，“为何？”

“因为她才是……”柳如丝原本想说什么却突然顿住，默了一下改口道，“总之，你照为娘说的做便是，对你有好处，其中缘由，日后你自会知晓。”

慕渊没有接话，不知在想什么。

“还有，翩翩现在住的那个院子太简陋了，让她搬到落霞轩来吧，与你近一些。”

慕渊勾了勾唇，道：“母亲总是思虑周全。”

柳如丝微笑，“渊儿，为娘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

都是为了他好？慕渊垂眸，掩去眼底涌上的寒意，他无声地笑了笑，“再说吧。”

柳如丝走后，慕渊看向桌上的糕点，眸光蓦地一沉，他一抬手，灵力袭出，那精致的水晶桂花糕和白瓷盘瞬间一起化成了齑粉。

第4章 小翩儿

叶翩翩回到自己的院子，坐在葡萄藤下的石凳发呆，脑子里总是忍不住浮现慕渊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想到他的大掌覆在她的额头上，他手把手地教她弹琴，他在她耳边低笑着说“如你所愿”，以及，他亲手喂她吃桂花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