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意洋洋地说,“我从我爸那酒窖里偷偷把这两瓶香槟拿出来后,就早有先见之明把他们分别塞到了我胳肢窝底下!”
“什么?”林长风沉默地回忆了下,似乎这人脱了上衣打篮球的时候,胳肢窝底下是一片黑色的粗硬的杂乱的……
呕。
徐源怡然自得,“其实,我一开始是想藏在裤裆的,不过两瓶实在是太大,我妈妈怀疑我去做了某种隆哔手术……”
说着说着,他有点烦恼,“还是裤裆不够吊档。”
林长风面无表情渐渐后退三步,打死她都不会喝的!
“这两瓶玻尔科夫极干都是我爸的顶级收藏,我是冒着让他断种绝孙的危险才偷运出来的!”
徐源掏出塑料杯,一个一个摆好,再小心翼翼把香槟倒满,一边倒一边心疼说道,“好贵的,谁不喝完我就找谁全家麻烦!”
林长风倒抽一口气,见徐源逮着人就劝酒,立马转移他的注意力,然后……偷偷拨通了教务处的电话。
“听说,你还买了同学录?”
徐源的眼睛一瞬间就亮了,把酒往旁边倒霉的同学嘴巴粗暴一灌,几大步“蹭蹭”漂移到她的面前,双手合十,哀求道,“长风,大家同学一场,你我情谊比泰山厚重,比大海深邃,你,肯定不会连个小小的同学录都不给我写的吧?”
林长风看着自己被挂断的手机,几乎可以想象教务主任怒气冲冲的凶煞模样,难得有点心虚。
“当然,我荣幸之至。”
她话音刚落,徐源马上从抽屉里掏出本大块头,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长风,来吧,不要大意地用爱去填满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