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和罗淮的家?可能是暂时的,但她和罗淮在哪,家就在哪。
没让她等久,不过半个小时,两样硬菜一个汤齐活。
罗淮生性素雅,餐桌原木色,碗勺丹青色,筷子是木黑色,两菜一汤摆在桌子上硬是有种看美食博主的感觉。
一瓶红酒早已醒好,时牧晴帮忙倒上酒。
一切就绪,罗淮还点上熏香。
此时夜已入暮,外面隐约传来广场舞的声音。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更多的是欣慰。
见过太多毕业就分手的案例,他们两个从大一谈到现在,走过四个年头,不容易啊。
或者说,他们两人从未觉得从校园到教堂是件难的事,一切都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你敞开了喝。我耐打!”罗淮举起杯子笑道。
时牧晴讪笑一声挠挠头,他这是在揶揄自己在北疆那次路上勇揍小偷的事情:为了掩盖自己武力值爆棚的事实,谎称喝多了就会变得略微暴力。
“我怎么舍得揍你?!”她举双手双脚发誓不会家庭暴力。
罗淮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罗太太,请!”
“罗先生,请!”
第一口,不能太少。两人一口肝下。
一个小时之后,时牧晴眯着眼,捏着罗淮的脸蛋,口齿不清道:“亲爱的,你说我推着人骨模型的样子很漂亮?你这喜好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