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清看到了他耳朵的变化,惊奇道:“咦?怎么这么红?”再一看他的脸,脸也是红的。
她脱口问道:“怎么了?变化的时候,还会热吗?”
梅阁闭上眼,无奈一笑。
老太太转动着轮椅,打开衣柜,嘀咕道:“该给他找件衣裳穿了。”
谢冬清脑子晕晕乎乎转了一圈,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她快速缩回手,别过头,眼神飘忽,哼起了小调缓解尴尬。
太阳落山后,卖早茶的老板娘收了摊儿,想起谢冬清,拿了些饭菜来小巷子里瞧情况。
她推开门走进院子,还未张口叫人 ,就见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男人坐在院子里的小石凳上编草筐,衣服小了一点,裤腿和袖子都短了一截。
他穿梭在柳条间的手指修长,速度飞快,编草筐的手法相当熟练。
老板娘试探着问道:“你是,谢姑娘家的?”
梅阁抬头,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哎呀!好了啊?”老板娘放下手中的东西,激动地拍着腿,“我就说老嫂子最灵验了,瞧瞧,这才一天不到,人就好起来了!”
“冬清姑娘呢?”
“她在屋里帮老太太熨烫衣服。”
老板娘问道:“你们这咋还都忙上了?”
梅阁手中活不停,回答:“没钱,帮点忙抵债。”